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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JO官方小說《喬治·喬斯達(dá)》第8章:尼祿尼祿島

吉良吉影和九十九十九的謀殺案、三個用被謀殺偵探的尸體(包括九十九十九的尸體)做成的展示、杜王町變成島船、村民的集體自殺、隱藏在立方屋里面的神秘人……而現(xiàn)在,除了這些,又多了一個神秘的東西,就像杜王町一樣,另一個在海上航行的島……我覺得有太多我必須解決的事了,一件接著一件來,但我沒有時間在腦子里好好思考這些事情。好吧,我不得不認(rèn)為杜王町上神秘事件發(fā)生速度在加快,我必須跟上這些事。


(相關(guān)資料圖)

“他媽的!我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讓我們?nèi)タ纯窗??!焙绱宀豢伤甲h說完走向了海豚。

“等等,不可思議。”我說著?!澳菎u上可能也有像你這樣想的人。最好不要先過去?!?/p>

杜王町似乎存在著很多替身使者。如果杜王町這個不尋常的特征和它漂浮有著一定關(guān)系的話,那么在那島上也可能是這樣。如果有兩個島在海上移動,可能會有相同的獨特之處。

不管怎樣,杜王町到底有多少替身使者?死在常禪寺的幾百人里面又有多少替身使者?

不可思議咬了牙,還是離開了海豚。另一個島越來越接近杜王町了。

“也許這些會幫助我們調(diào)查?!睙o量大數(shù)說著,他拿著從矢十字屋里找到的單筒望遠(yuǎn)鏡和雙筒望遠(yuǎn)鏡,這些大概都是露伴的。

“噢!”我驚訝地說道。盡管我自己進(jìn)過屋里?!盁o量大數(shù),最好不要進(jìn)去屋里。早些時候,我發(fā)現(xiàn)立方屋藏在矢十字屋里,而且還有一個人藏在立方屋里面。某個可疑的人?!?/p>

“什么……?”無量大數(shù)正看著先出現(xiàn)的島嶼,又回頭看了看屋子,好像不知道該優(yōu)先處理哪一個。

“我已經(jīng)把立方屋鎖起來了,而且如果有人進(jìn)出立方屋,我們都能知道。”我說道。

“伙計,我不知道……你是怎么進(jìn)去的?”

“哦,從書房里的桌子的下面。”

“明白。”他說完就走進(jìn)屋里了。他幾分鐘后又出來了,解釋道,“我在里面藏了一個攝像機(jī)?!蔽液芸隙ㄟ@個攝像機(jī)也是露伴的。而且他只是想用露伴的東西來做他想做的事,這讓我想笑,但這也太過分了。

“哇噢,那不是日本的島!那是個外國的島嶼!”不可思議大喊道。我拿過他的雙筒望遠(yuǎn)鏡來看。他說得沒錯,那不是在日本看到的風(fēng)景。那里只有幾座建筑,但大多都是磚結(jié)構(gòu)的,還有幾座風(fēng)車。你在日本的鄉(xiāng)村小鎮(zhèn)上都不會常見的。在風(fēng)中搖曳的莊稼看起來好像是小麥。我向海邊看去。那里有幾艘印著意大利名字的船。我在從碼頭到鎮(zhèn)上的公路上找到一個標(biāo)志。上面寫著,“歡迎來到尼祿尼祿島!”這是在意大利。

“上面寫著尼祿尼祿島?!睙o窮大數(shù)跑回矢十字屋,帶著一本百科全書回來了。尼祿尼祿面積大約是杜王町島的十分之一,人口大約有3000人。

我知道更多沒有寫在百科全書上的東西,“尼祿在意大利語中是黑色的意思,尼祿尼祿島有一段很長的作為黑幫根據(jù)地的歷史?!睘榱艘郧暗囊粋€案件,我做了很多關(guān)于世界各地有組織犯罪的研究調(diào)查?!艾F(xiàn)在的尼祿尼祿島是熱情組織的總部所在地。他們大約有三百名成員。勢力范圍覆蓋羅馬到那不勒斯。他們正在和西西里黑幫和那不勒斯的克莫拉競爭,所以這個小組織是怎么生存下來的……其實我以前也不知道,但自從尼祿島易主之后,我打賭他們的組織中很可能有很多的替身使者。這個組織有一個十分獨特的地方就是組織內(nèi)沒有任何關(guān)于老板的記錄。老板神秘到連組織的核心成員都沒有見過他。成員們唯一知道的只是他的名字‘迪亞波羅",意大利語中的惡魔。嘿!那是什么?”

就像杜王盯,尼祿尼祿島的港口和附近的部分海水都被罩在一個巨大的透明圓頂里。我剛發(fā)現(xiàn)一輛卡車在通往港口的路上疾馳。

“他們看起來好像有些麻煩?!盁o窮大數(shù)通過望遠(yuǎn)鏡邊看邊說。“我看到后面有人再向我們招手。什么?”

我也看了看,但是望遠(yuǎn)鏡的放大倍數(shù)不夠大。我只好瞇著眼睛看,那輛小卡車突然在火焰中翻滾起來。

“啊??!”我們大喊著。在燃燒的卡車兩側(cè)出現(xiàn)了一些人,他們走進(jìn)躺在地上的人,他們手上閃閃發(fā)光。砰。砰砰。砰。

“媽的!干他媽的!他們正在殺死卡車上的每一個人!天??!他們伏擊了那輛卡車。見鬼的,我要去幫忙!”

無窮大數(shù)把望遠(yuǎn)鏡扔到一邊,然后他的那三只海豚帶著他飛向天空。我唯一能做的只有看著。杜王町的周圍有一道屏障,沒有任何東西能夠從里面或者外面穿過它,美軍派出一架噴氣式戰(zhàn)斗機(jī)撞向它,向它發(fā)射導(dǎo)彈,但都不能突破屏障。不過如果無窮大數(shù)有辦法通過屏障,那肯定會改變事態(tài)的?!皨尩?!只有一個人還活著的!”我看見有人在草地上向我們跑來。當(dāng)持槍歹徒襲擊卡車時,這個人一定是溜走了。他絕望地向杜王町的方向揮手,乞求著我們的幫助。他身后有光閃過。砰砰砰。砰砰砰。就像被一只看不見的手推倒一樣,這個向我們跑來的人趴在地上爬著。

“笨蛋,你就不能做一些什么嗎!?”不可思議大喊道。

紐約重案組撿起望遠(yuǎn)鏡,看過去。他吼回去道:“你他媽的想要我做什么???開槍射回去???”他從他側(cè)邊的槍套抽出了一支槍,一支很巨大而且非常逼真的槍。他把槍放在一邊?!斑@個壞小子是柯爾特蟒蛇,使用357口徑子彈。這是第一批生產(chǎn)中的一支。這幾乎是一件藝術(shù)品,這個混蛋射中你的話,會把你的后腦勺打爆。小子,即使是最好的槍還是有有效射程。子彈不會一直飛的。一旦他們的速度變慢,它們的軌跡就會改變,這就導(dǎo)致它們會在某處落地。子彈就是這樣工作。即便我他媽的有一把他媽的狙擊槍,在這個距離我他媽的也射不中他們啊。就算我能射中,我們之間也存在著障礙啊。還可能是兩重障礙。”

“?。∷阅闼麐尩倪€是什么不能做嗎?。俊?/p>

“我有在做事!我在收集證據(jù)。我要把這些混賬東西都逮捕起來。”

“逮捕……?去他媽的,我們必須幫助那些人??!”

“混蛋,我們什么都做不到!噢,殺人小隊里的一個人看起來好像是熱情的多西奧·喬克拉特?!奔~約重案組的襯衫的縫中咻咻啉咪地射出來四張紙。我撿起這些紙。這些都是多西奧·喬可拉特在國際刑警、意大利警方、CIA和FBI的資料副本。他不僅在美國販賣毒品,而且還參與過恐怖活動。“我正在向四個組織播放我們看到的東西。嘿……喔,賽可·羅塔羅也在那里。熱情的成員在他們根據(jù)地里到處出擊,殺害普通市民……要么他們在試圖殺死老板,阻止老板逃跑:要么他們已經(jīng)殺死了老板,正在清理痕跡。”

三個看起來像是農(nóng)民的人來到港口,跳上一艘船向我們駛來。無窮大數(shù)在杜王町的港口,試著接近那三個人,但還是無情地被擋在屏障里面。他開始用肩膀撞屏障,試圖撞破它,但那無形的屏障還是銷然不動。在尼祿尼祿島上,那艘農(nóng)民船撞上那邊的無形屏障。船頭猛烈撞擊,船身向一邊傾斜,農(nóng)民都被甩出了船。其中一個人落回船上,另外兩個人掉到水里。兩個屏障距離兩百米。無窮大數(shù)和他的海豚繼續(xù)撞擊著屏障,但還是不能突破。兩百米開外處,有船只尾隨而至。槍火閃過。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啊?。。。“。。?!媽的!媽的!媽的!”不可思議大喊著。我看不下去了,把目光移開,也看到了地上有更多的紙。我撿起來并閱讀起來。一份是賽可·羅塔羅的住院記錄。上面沒有寫任何關(guān)于他心理或者生理的狀況。唯一寫著的是他的醫(yī)生的名字。多西奧·喬克拉特。等等,他是一名醫(yī)生?

我回過頭來看,發(fā)現(xiàn)屠殺已經(jīng)結(jié)束了。船上的三個人并不是唯一掉下水的人;碼頭上還有其他尸體。黑幫成員在清理這些尸體,把它們?nèi)釉诖g的水里,或者扔到通往港口的路的兩側(cè)的高草叢里。最有可能的是,他們只是擔(dān)心,如果有人還活著的話,那么殺掉其他逃跑的人會更容易。

“嘿……他們是不是能看見我們這座島?”不可思議嘴唇顫抖著問道?!八麄冊趺茨軌蜻@么直接地殺人???”

我不能夠回答他。但只有一個答案:因為這不會為他們帶來任何問題?;蛘咚麄冎肋@些對于他們都不是問題。

黑幫主要以三種方法解決問題,賄賂、威脅和謀殺證人。他們不能賄賂或者威脅這么多在杜王町的人。但他們真的會殺死這里的所有人嗎?不管他們有多少人,他們真的能做到嗎?我記得廣瀨康司收到過美國前總統(tǒng)的信息。

他說如果情況不變,美軍會翻轉(zhuǎn)座島嶼

這是在杜王町改變航線后不久得到的信息。杜王町突然轉(zhuǎn)向西邊,同時使得法尼·瓦倫泰處于危險之中,那么他是清楚地注意到這一點的。按照他說的‘沒有改變’,如果我們繼續(xù)向西航行,那么就像他警告過我們那樣,我們就是一直朝著危險的方向航行。黑幫有可能意識到美軍的意圖嗎?

根據(jù)那些從紐約重案組胃里打印出來的資料,熱情已經(jīng)開始在美國活動,而且沒有找到任何可以獲利的業(yè)務(wù),那么他們一定是有在進(jìn)行政治和軍事接觸;而這些和他們接觸的人都已經(jīng)告訴了他們了。

但是尼祿尼祿島和杜王町在一起航行。它也在往危險的方向航行。可能尼祿尼祿島也同樣收到來自美國的威脅,他們在恐慌的壓迫下開始戰(zhàn)斗?他們確定他們的力量能讓他們在即將到來的事情中幸存下來嗎?

不管熱情那邊的人是什么想法,對杜王町的威脅仍然是真實的。巴里屋超丸之前說我們必須自己去調(diào)查,但這主要是針對吉良吉影精神狀態(tài)的一種安撫。所以在我看來,我們需要做好準(zhǔn)備,迎接來自外部的進(jìn)一步攻擊。當(dāng)我得出這個結(jié)論的時候,無窮大數(shù)騎著他的海豚回來了。他看起來身心疲憊。

“干他媽的那群畜生!”他怒氣沖沖地說道。我不知道一個高中不良學(xué)生能對黑幫做什么,但他沒有心情說這些。不管他能做什么,我們現(xiàn)在都必須一定行動。

“無窮大數(shù),你知道杜王町有多少替身使者嗎?”

他想了一分鐘后,搖了搖頭?!拔以趺粗??”

“那你知道的有多少?”

“……我不能告訴你這些?!?/p>

“別這樣啊,現(xiàn)在不是這樣做的時候……”我說著,走了過去盯著他。

有什么東西已經(jīng)開始了。

“媽的,媽的,媽的,媽的,媽的!過來這邊!”不可思議大叫道。無窮大數(shù)轉(zhuǎn)身看過去。

尼祿尼祿島從杜王町的右邊出現(xiàn),但它突然轉(zhuǎn)向了港口,向著我們逼近,尼祿尼祿島的一頭斜對著逼近。我們是徑直向西走,所以尼祿尼祿島的一頭會撞上杜王町的南邊,撞入杜王町港,就在我們的眼前……!

“媽的?。?!”我邊喊著邊瘋狂地思考著。這道屏障抵御過噴氣式戰(zhàn)斗機(jī)和導(dǎo)彈的襲擊,但它能抵御另一道屏障,另一座島嗎?杜王町的屏障更大,但當(dāng)兩艘‘船’相撞時,大小就不那么重要了。杜王町無法躲避碰撞……!隆隆隆隆隆隆!那是一種沉悶的轟鳴聲。當(dāng)另一座島砰的一聲撞上杜王町時,杜王町突然突然傾向一邊。

“媽的?。?!”我們尖叫著,連忙蹲在草地上。我們雙手撐在地上,以穩(wěn)定自己,但無濟(jì)于事。當(dāng)杜王町穩(wěn)定過來時,突然有一個大震動把我和虹村兄弟一起滾向港口。當(dāng)我們停下后抬起頭時,我們看到尼祿尼祿島正慢慢地從水里升起。它沒有因為相撞而停止前進(jìn)。相反,兩道屏障相互抵抗,迫使較小的島向上翻。很快我們就會看到是什么東西在推動著島前進(jìn)。尼祿尼祿島并不只是在水面上漂。

它是在水面上游。

當(dāng)尼祿尼祿島的底部浮出水面,出現(xiàn)了兩條粗壯的腿,在屏障的一側(cè)滑行!

“呃……我對昆蟲不是很了解?!辈豢伤甲h說道。當(dāng)尼祿尼祿島從屏障的圓頂上沖出來,落在杜王町港時,地面的震動發(fā)出震耳欲聾般隆隆響聲,就像閃電擊中整個天空發(fā)出一聲雷鳴般的霹靂聲,我們都拍了拍耳朵。另一個島的重量壓碎了屏障。

屏障的隔音也消失了。那座巨大的島嶼在一聲可怕的撞擊聲中撞進(jìn)了大海。

海上升起一堵白色的巨浪墻,港口里原本平靜的海水也跟著搖晃起來,可怕的海水沖擊著著船只和鎮(zhèn)上沿海的地區(qū)。當(dāng)飛機(jī)殘骸在巨浪的攪拌中翻騰的時候,尼祿尼祿島也在向前移動,那兩條腿也抬起了。兩條更大的、肌肉更發(fā)達(dá)的腿從島的兩邊伸出來,用腿上的爪子勾住屏障邊緣的開口,然后通過縫隙,開始擠壓它其余的身體和島嶼。

我們一時間都忘記了尖叫。

杜王町港里的海浪聲在圓頂屏障內(nèi)回蕩著,砰砰的聲浪猛烈地撞擊著我們的身體。這讓我們很痛苦,就像我們的耳朵要裂開了,就像有人在我們頭上釘釘子似的。但我們不敢閉上眼睛。

尼祿尼祿島在杜王町港的上空扭動著它那龐大的軀體,此時的它正用著六條腿站著。它既不是島也不是船,而是昆蟲。我的雙腿在顫抖,整個身體都麻木了。我一動也動不了。無窮大數(shù)和不可思議也都一動不動地站著,大張著嘴大,所有的表情從他們的臉上過了一遍。只有替身們在動著。

碧海藍(lán)天的三只海豚滑過無窮大數(shù)的身旁,一邊推著他一邊鳴叫著,“唧唧唧?!彼蝗粡幕秀敝行堰^來,就像是……

突然一聲巨響!

一聲巨大的爆炸聲蓋過了海浪聲。我驚得跳了起來,轉(zhuǎn)過身,發(fā)現(xiàn)紐約重案組正用他那把柯爾特蟒蛇瞄準(zhǔn)尼祿尼祿島,硝煙從槍管里冒出來。

“嘿!”紐約重案組咕噥著?!拔液芮宄罌]有達(dá)到他們的要求。這是個起床電話而已,你這個小雜種。我們沒有時間在這里呆呆地站著??焖麐尩男研?,你們這些狗娘養(yǎng)的的混賬東西!現(xiàn)在該做什么?如果我是這里的負(fù)責(zé)人,我會讓我們撤退和重新部署?!蔽覍λ挠媱潧]有異議。

我和虹村兄弟站了起來,沖過矢十字屋,來到山的另一邊,正要跳上無窮大數(shù)的海豚時,我想起了什么。

杉本鈴美!

我松開了抓著喬安娜背鰭的手,跳回到斜坡上,用跳下來的沖勁讓自己轉(zhuǎn)了U型彎,然后沖回山上。“嘿,你要去哪里?”我聽身后的不可思議的呼喊,這時他騎著的海豚已經(jīng)帶他飛走了?!扳徝?!”我大喊著。就在我來到矢十字屋附近的白色石頭時,我身后有一把聲音說,“謝謝你,喬治。我會走的。你快跑吧?!备兄x這些話啊,我轉(zhuǎn)過身發(fā)現(xiàn)露伴在我后面飛著,藍(lán)色霹靂號在他的頭上。他把藍(lán)色霹靂號遞給我?!白屛襾肀Wo(hù)杉本吧!”

但我沒有離開。沒有一個偵探會在他確認(rèn)完每個人的安全之前離開的。我還記得立方屋里的那個人。我不能就這樣跑了,除非我弄明白那個人是誰!唰唰唰的飛石讓我醒過來,我透過日光室的窗戶瞥見了尼祿尼祿島正在杜王町港著陸。海浪已經(jīng)把城鎮(zhèn)夷為平地,現(xiàn)在尼祿尼祿島那巨大的腿正在碾壓著廢墟。城里的地面無法承受尼祿尼祿島的重量,那昆蟲每走一步,就發(fā)出噼里啪啦的碎裂聲,它的腳沉進(jìn)了地里,而那些凹陷的地方可能都被海水填滿了?還是說那是地下水?不管怎樣,大海通過這些坑道擴(kuò)大了自己的范圍。

我?guī)缀跬O聛?,再次呆呆地看著它,但我?qiáng)迫自己不這么做。我聽到西日光室有聲音,無窮大數(shù)就是帶著杉本從那里出來的。露伴和鈴美也在那里。他們正看著尼祿尼祿島踐踏著杜王町港,他們被嚇壞了。當(dāng)我看到杉本的手臂摟著露伴時,我猶豫了一下,但沒有時間猶豫了。

“露伴!鈴美!你能離開這里嗎?”我在窗口外喊道。杉本跳了起來,但搖了搖頭。也對,她是一個替身,我想……

“喬治,”她說著?!拔蚁脒@里是最安全的地方。我是這么想的?!?/p>

“?”

“如果這是以前的立方屋,那么它絕對是最安全的地方。對于立方屋來說,外面的世界就是世界的盡頭,而不是那些可以影響到它的東西。”現(xiàn)在,我知道她在說什么了。一般來說,四維超正方體的七個立方體組成了那個包裹著它們的第八個立方體的內(nèi)部。立方屋是一個由坊墻構(gòu)成的四維超正方體,所以它的內(nèi)部是一個單一的世界,整個世界都擠在里面,而且立方屋本身并不是我們這個世界的一部分。沒有東西會影響它,這就意味著你朝它扔垃圾,也永遠(yuǎn)都不會達(dá)到它的內(nèi)部。立方屋的墻體就是那個世界的盡頭。

這就是為什么露伴和不可思議能通過躲在矢十字屋底下來避免爆炸。我原以為底下是一個真空環(huán)境,但這顯然不是整個真相。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們就不會能夠在那里活這么久了。他們之所以能活著,是因為他們不只是在矢十字屋底下,而是在立方屋底下。因為世界的盡頭就在他們上面很近的地方。一個所有事物都被歸零的空間,絕對緩沖區(qū)。

現(xiàn)在不是興奮的時候,我說,“讓我們逃到立方屋里去吧?!?/p>

“但它變成了矢十字屋,所以我不知道它以前的能力還在不在?!?/p>

杉本不知道自己的能力。如果替身是力量的體現(xiàn),也許就和人們不了解自己的力量一樣。

“不,立方屋本身是同時存在的?!蔽艺f道。她看起來很驚訝,我?guī)е吐栋檫M(jìn)去書房。

首先我檢查了地毯。地毯還在原位。我也檢查了桌面。沒有什么不對勁的移位。沒有人進(jìn)出過。然后我把書桌挪開了。

“啊!嘿,不要碰那個!對于一個漫畫家,書桌就像是廚師的廚房或者老師的教臺!這不是誰可以隨便挪動的東西!”

我無視了他。當(dāng)我把地毯移到一邊,露出門的時候,他就閉嘴了。杉本看起來也很驚訝。“嗯,我不久前才進(jìn)過這扇門的下面,而且那里有一個人。我想你也不知道是誰吧?”我問道。

“?。坎恢馈?/p>

“好的。那么……”我在想我是否應(yīng)該要說什么,但我知道我應(yīng)該說?!白顗牡那闆r就是,殺死九十九十九的兇手就藏在里面。我們原來的想法是,露伴之所以沒有注意到兇手在房子里布置九十九十九的尸體展示和兇手的逃逸,是因為他睡著了?!蔽艺f著。露伴搖了搖頭?!澳鞘悄愕南敕ǎ皇俏业摹!彼麍猿值卣f道。但是我打斷了他?!暗栋橹詻]有注意到他的逃逸,是因為他還沒有逃走。因為他就在門的下面?!?/p>

“我明白了。”露伴說道?!澳敲此谖业难燮さ紫轮圃烀苁?,是因為他只是臨時做的?他提前搬運他需要的東西到下面,包括九十九十九的尸體。然后他在我離開書房后,就開始了他的布置?!?/p>

盡管外面發(fā)生一堆事情,但露伴的話聽起來很平靜,很輕松地就把我努力營造的緊張氣氛給驅(qū)散了?!拔耶?dāng)然考慮過,但我不相信他會有這么多時間去殺死九十九十九。畢竟,我昨天晚上11點30分在福井縣的西曉町還見過九十九十九。不管他干得有多快,我認(rèn)為他不可能是在黎明前就殺了九十九十九,或者完成他計劃所需的所有工作。但現(xiàn)在不是討論這些細(xì)節(jié)的時候。露伴,你有什么武器?”

“高爾夫球棍?”

“能借給我嗎?再給我一條繩子?!?/p>

“我有一些攀山裝備?!?/p>

“那也借給我吧。”

“你也知道的,我都是被我的編輯們逼的。他們一直說我應(yīng)該多鍛煉。但是從那以后我就再也沒有碰過它們了?!?/p>

“我真的不想知道你這些事。不好意思,現(xiàn)在有點急啊,快?!?/p>

我站了起來,四處張望,想找出無窮大數(shù)設(shè)置的秘密相機(jī)。在那里。它藏在房間角落里的一棵植物后面。

當(dāng)我在檢查相機(jī)的時候,露伴帶著一個高爾夫球袋和一捆繩子回來了。“??!這是我的相機(jī)!”他大叫著?!拔易専o窮大數(shù)設(shè)置它來記錄情況,以防有人進(jìn)出過這扇門。”我說道。我把書桌轉(zhuǎn)過來,把它橫跨在門上,把繩子一頭系在書桌上,打開門,讓繩子垂到下面的房間里。露伴凝視著下面的房間,喃喃自語道,“哇……這一直都在我的腳下嗎?”我把剩下的繩子都扔進(jìn)了門里。

“喬治,”杉本說?!跋氯ツ抢飼芪kU的。”

“?。俊?/p>

“立方屋里面只能有一個人。如果有兩個或者更多的人在里面活動的話,那會變得非常糟糕?!?/p>

“有多糟糕?”

“這可能會導(dǎo)致矛盾。地板和天花板會發(fā)生變化,讓里面的房間會變得只能容納一個人?!?/p>

“哦,我明白了……只要你從書房里開始水平移動,就什么都不會出錯,但是……”

“沒錯。如果你去到地板的下面或天花板上面,隔壁房間的地板就是書房隔壁房間的墻?!? ??

“……唔?!敲?,嗯啊,立方屋是怎么處理這些矛盾的呢?”

“你們中的一個會被拉入一個平行世界里。他會迷失在那個世界里,而且永遠(yuǎn)都不能回歸?!?/p>

呀,這真的很可怕?!啊郧坝邪l(fā)生過嗎?”

“沒有。當(dāng)立方屋還是立方屋的時候,我獨自一人在這里。但我知道會這樣。這就是它的運行方式。你不需要去測試過就能知道了,但還有很多你不知道的東西。你知道嗎?”

……我不知道我所遇到的入侵者是否對平行世界的危險感到震驚,并且遠(yuǎn)離了我?

我不確定。

“唵,但是,如果我們現(xiàn)在下去,它還是很危險嗎?”露伴不安地問道。

杉本微笑道。“不要擔(dān)心,露伴。我是立方屋的主人。我是它運行的基礎(chǔ)。我決定了地板、天花板還有墻壁的位置?!?/p>

很好!但我們得快點?!澳敲醋屛覀兿氯グ?!”我說道。我牢牢地抓住繩子。 ???

“等等,”杉本說?!澳悴灰苯拥粝氯ァ!?/p>

“???哦?!?/p>

“我會在下面的門那里接住你,但如果你破門而入,而且這樣子三次的話,那情況會變得非常糟糕?!?/p>

我抬起頭。她提到的第三扇門是天花板上的門。在我們這個房間(A)下面的房間(B)的下面的房間(C)的下面的房間(D)是書房,所以如果我打破了這三扇門,我就會永遠(yuǎn)往下掉。之后會發(fā)生什么呢?如果重力加快了下落的速度,我會一直加速到終極速度。

D在C下面,C在B下面,B在A下面。

“一切都這么極端而永恒?!蔽亦哉Z道。

“這就是立方屋?!鄙急菊f。“在里面沒有人可以幫忙?!?/p>

這是真正一個屬于自己的世界。

我們?nèi)送ㄟ^繩子都安全地下到了下面的房間。很明顯,杉本在立方屋里感覺更加自在。她笑得更多了?!白屛覀?nèi)フ夷莻€無禮的入侵者吧。”她說道。

“我們真的要把上面的門打開嗎?”露伴抬頭看了看,咕噥道?!叭绻莻€巨大昆蟲怪物踩到上面,會發(fā)生什么?我想我們是在一座相當(dāng)大的山上。它可能不會嘗試爬上來這里?!?/p>

“不用擔(dān)心,露伴?!彼f道。“它不可能對立方屋做任何事情的。”

這方形的房子——被它的鄰居稱為立方屋——可能是從福井縣的西曉町搬到這里的。沒人知道誰是這房子的主人的謠言是怎么傳開的,沒有人知道。

我記得露伴說過這些話。

如果沒有人能夠?qū)λ鋈魏问?,那怎么會有人搬動它呢?/p>

“我不清楚?!鄙急韭柭柤?。

我嘆了口氣,舉起了高爾夫球棒,準(zhǔn)備好面對等下要發(fā)生的事情。

“嘿!不要表現(xiàn)得好像我應(yīng)該知道的樣子。這是我存在的核心!大多數(shù)人都不會告訴你類似的事情。問一個人他什么怎么變成現(xiàn)在的樣子,然后繼續(xù)?!?/p>

我承認(rèn)她說的有道理,同時我下到了再下一層的房間。杉本和露伴留在書房下面的房間里,我下到這個房間下面的房間里。打開了地板上的門,確保下面的房間是空的。我在書房下面的房間下面的房間里,也就是書房上面的房間上面的房間。三個中心的門都是打開的,如果我從這里摔下去,而且沖破書房的天花板,我就會像杉本所說的那樣永遠(yuǎn)離不開立方屋。

“有人在嗎?”“沒有。”“那就回來。”說總比做容易。

但經(jīng)過小小的努力,我成功爬回到書房下面的房間,露伴和杉本等我的地方?!澳俏覀兙偷脵z查一下四周的四個房間了。讓我們快點做吧。”

我瞥了一眼,杉本正看著我?guī)н^來的攝像機(jī)鏡頭?!坝锌匆娛裁磫幔俊薄皼]有……”

“我沒有聽到巨蟲的腳步聲了。”露伴說道。

杉本笑著但視線沒有離開攝像機(jī)?!安皇窃谶@房子里。不是。甚至?xí)楷F(xiàn)在也是一間在立方屋里的房間。不再是矢十字屋的一部分了?!?/p>

“我肯定買了一間很大的房子……”

我打開通往東邊房間的門。沒有人在里面。

“好吧,然后我向右轉(zhuǎn)?!蔽艺f著。

露伴點點頭,抓緊了高爾夫球桿。“好的,但是喬治,當(dāng)你打開門時,不要慢慢打開。要像電影里的警察一樣猛地打開門。你慢慢開門更像是恐怖電影,這讓我很緊張?!?/p>

“當(dāng)然?!?/p>

我繞著杉本和攝影機(jī)走了一圈,打開了門。

砰地開門!沒有人在北邊的房間里。

砰地開門!沒有人在西邊的房間里。

“最后一扇門?!薄耙晕覀冞@樣的速度,他不可能來得及逃跑的。”“沒錯?!?/p>

我把南邊房間的門留到最后,這是有原因的。我感覺到了入侵者就在這扇門后。如果他還在這里的話,他就會在這扇門后。我的手心在冒汗,但我不能再拖延了。我把手放在門把手上,瞥了一眼露伴。他點了點頭,但我還沒來得及開門,杉本就尖叫起來,踉踉蹌蹌地后退了三步,盯著手中的攝像機(jī)。

“這是什么?”露伴走到她的身邊,說道。但我還得檢查一下這扇門的后面。砰地開門!空蕩蕩!好極了!

“這這這是意味著什么,露伴?”杉本聲音顫抖著說著。我跑了過去,看了看攝像機(jī)屏幕,我的下巴就像露伴那樣掉了下來。

屏幕上的是……九十九十九。 ??

他沿著繩子爬上去了書房,關(guān)上門,把地毯擺回原位,把之前被他撞翻的桌子也擺正了,把桌上的東西都擺回原來的樣子,這樣就沒人知道有人進(jìn)出過門了。然后九十九十九—很明顯還活著——正直直看著攝像機(jī),并向著攝像機(jī)走去。我們可以聽到他在地毯上的腳步聲,還有從外面?zhèn)鱽淼睦坐Q般的撞擊聲。

那是尼祿尼祿島撞擊杜王町屏障的聲音。在屏幕里,九十九十九抬起頭,驚慌失措。這也證明了這段視頻是幾分鐘前拍的。

九十九十九回頭看了看攝像機(jī),直直地盯著鏡頭,然后咧嘴一笑。“哈哈哈,我想我的人生完全是屬于喬治·喬斯達(dá)的。兩個喬治聽著:不用擔(dān)心。用Iason Sobra Quarto的話來說:‘人生就是一場爆炸。’當(dāng)我們在說話的時候,我的人生正在爆炸著。哈哈!再見?!闭f完,他就消失了。

我們呆呆地盯著攝像機(jī)看了一分鐘,無法思考,但我不能整天都不思考,于是我就走出去了。“呃……保重?!甭栋檎f道,他的心思也在別處。

當(dāng)我在門口那里爬來爬去的時候,杉本看著我感到很困惑?!叭擞袝r候會復(fù)活嗎?”她問道。

“哈哈哈?!蔽掖笮χ?,因為九十九十九很可能還活著。我想再和這個陌生的男孩談?wù)??!拔蚁胗行┤司褪遣蝗菀姿赖??!?/p>

為什么我不能相信他會復(fù)活?

我爬進(jìn)了書房,離開了立方屋,關(guān)上了身后的門,穿過西日光室離開了矢十字屋,跑下了山。

尼祿尼祿島已經(jīng)爬出了港口,而且開始向著杜王町的中心走去。它那絕對的重量讓它在陸地上移動得更慢。它花了很長時間才抬起一只巨大的昆蟲腳。每一步都深深地陷入地面,所以為了拉出一只腳,另外五只腳就必須用力往下挖,這就使得它們更加往下陷,這破壞了整個的平衡。不知怎的,它找到了方法不往下陷,搖搖晃晃地向前走。當(dāng)它的腳又一次陷入地面時,附近的建筑物都都砸得粉碎。盡管整個島的運動搖搖欲墜,但我還是無法追上它。

我的腿太短了!

我的意思是,我的腿都是正常的長度,而我可能在運動方面很好,但是在體驗騎著喬安娜那種爽快之后,我感覺我的腿就像蛞蝓一樣!顯然,藍(lán)色霹靂號是無法再借的了;在露伴拿掉的時候就已經(jīng)消失得無影無蹤了。而且很明顯現(xiàn)在也沒有出租車在運營……我的感覺越發(fā)嚴(yán)重,我?guī)缀跻蘖?。但?dāng)我下到山下更下面的地方,來到大路,看見急救車流向破壞地區(qū)駛?cè)r,司機(jī)牢牢控制車,人們用手抓著消防車以掛在上面,看起來就是像是他們的世界正在毀滅,這時我不再糾結(jié)自己的速度了。有多少人能在矢十字屋底下保持安全?現(xiàn)在的情況非常糟糕,如果港口的人們都發(fā)瘋了,情況可能會更好。

我沿著一條泥路穿過田野,抬頭望著天空?,F(xiàn)在差不多五點了,太陽低低地掛在西邊。隨著屏障的破碎,風(fēng)又刮了起來。濕熱的海風(fēng)使我汗流浹背,但這是依然是好的改變。我的腳步變輕盈了。許多負(fù)擔(dān)悄悄地消失了。尼祿尼祿島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了。

我的目光轉(zhuǎn)向前方,加速前進(jìn)。

我?guī)缀跏窃趹?zhàn)場上了。

我跑過杜王町的郊區(qū)。尼祿尼祿島的腳踩碎了許多房子,但人們及時疏散了,我也沒有看到有任何生命死去的跡象。我經(jīng)過后面的兩條腿,當(dāng)我接近中間的兩條腿的時候,我瞥了一眼空無一人的車站,然后穿過了鐵軌。我可以看見人們在前面兩條腿周圍跑著。葡萄丘學(xué)院似乎是行動的中心,可能是因為那里已經(jīng)聚集了很多人了。

我放慢了腳步,考慮著我要怎么接近。當(dāng)我旁邊的路面崩裂的時,我跳了起來。

槍擊?我從馬路上跳進(jìn)一個花園,躲在墻后。我環(huán)顧了四周,但沒有看到任何人。接著又有三發(fā)子彈從馬路飛向墻;我在墻后能感受子彈的沖擊。鐺鐺。最后我意識到這些槍擊都不是來自地面的。

來自我的上方。

我抬頭看見尼祿尼祿島的海岸在我的上方。有人心不在焉地朝我開槍。尼祿尼祿島的腹部有200米厚,因此我這里到尼祿尼祿島表面大概有300米。我看出那個朝我開槍的人的臉,但我想我能聽到他在笑。

不斷地有子彈向這邊射來,都射在了墻的另一邊。但如果我繼續(xù)待在這里,他最終一定會射中我的。

3,2,1!我鼓起勇氣,跑出了墻。我沖到了房子的門廊上。咻咻!鐺鐺鐺鐺鐺鐺!砰!砰!砰砰!一梭子彈緊跟著我,猛地射穿了房頂。但一旦我離開視野,那人就放棄了。我低著身子,直到我確信槍擊已經(jīng)停了。

我深呼吸來讓自己冷靜,然后我覺得我應(yīng)該去看看一下這房子的主人,畢竟他們救了我的命。我從窗戶往里看,但里面很安靜,沒有人在的樣子。我敲了敲窗戶,大聲喊道,但都沒有人回應(yīng)……除了一陣高音調(diào)的嗚嗚聲,接著就是一個巨大的爆炸。房子的幾個地方已經(jīng)炸成一根火柱了。

火箭發(fā)射器???

我是真他媽到了一個戰(zhàn)區(qū)里嗎?等等,如果他們的槍瞄準(zhǔn)我,那么他們的火箭瞄準(zhǔn)的一定是別人。我跳了起來,跑出了門廊。

有人看見我跑了就匆忙開槍。在我的身后和兩旁,我可以聽到各種槍聲!我沖到了人行道上。只要我不停地移動,在這個距離上,盲射是射不中我的?;鸺l(fā)射器也瞄不準(zhǔn)我。我希望他們的目標(biāo)沒有事!

房子那里冒起一大堆煙,還有很多火。當(dāng)我接近爆炸現(xiàn)場時,我大喊道,“嗨!你還活著嗎???”

“喬治!”某人回答?!霸谶@里!”

廣瀨康司也藏在這個花園里,就在另一邊的碎石堆?!班蓿√昧?!你沒有受傷?”

“沒有!你呢?”

“我沒事!”

我又跑進(jìn)了花園。

“他們可能會發(fā)射第二枚導(dǎo)彈,所以我們還是繼續(xù)前進(jìn)吧?!睆V瀨說著?!八麄兯麐尩挠幸欢盐淦鳌!?/p>

“沒錯?!?/p>

“這里。用心想,它就會帶你飛到那里?!睆V瀨說著,拿出一個藍(lán)色霹靂號放在我頭上。我正好從車庫飛出去。轟轟轟!這是……甚至比海豚還好啊!我真的可以不用手就能隨心所欲地控制它。我的每一個想法都會變成行動,好像我真的是在獨自飛行!但由于螺旋槳在我的頭上,我擺脫不了脖子扭傷的感覺(實際上并沒有)。

我跟在他身后飛著,我們蛇行飛過附近的區(qū)域,就在地面上飛,這樣能更好地躲避尼祿尼祿島上的槍手。我們躲開了丙烷罐和自行車。咻咻咻,我們飛進(jìn)了一家工廠,找到了虹村兄弟。

“噢噢噢,你還活著啊,喬治?”不可思議說道。“那么露伴和鈴美呢?”無窮大數(shù)問道。我告訴他們,露伴他們倆在矢十字屋里的立方屋里很安全。我還沒有提到九十九十九?!斑@里發(fā)生里什么?”我問道。他們誰也沒有馬上說什么。感覺到虹村兄弟不想承認(rèn)他們有麻煩了。廣瀨最后還是打破了沉默?!半m然我也會很震驚,但我們被占領(lǐng)了,而且人們都被控制了。當(dāng)每個人都還在因為尼祿尼祿島踩踏著杜王町而驚慌失措的時候,有幾位帶著武器的替身使者出現(xiàn)在半空中,綁架了體育館里所有精疲力盡半死不活的人們。其中一個人的替身就像龍卷風(fēng),把全部人都吸走了?!?/p>

“那個人是多西奧·喬克拉特?!奔~約重案組說道?!拔艺业搅俗C據(jù)?!?/p>

“你媽的,老兄……不要只是記錄啊,做些什么啊!”不可思議大喊著。他的聲音很嘶啞,他的喊聲比憤怒還要痛苦。

“看看?!奔~約重案組說?!澳闳绻钗乙粋€人闖進(jìn)黑幫總部,我會做的。我不是那種會退縮的人。就像我說的,由你決定。”

“……”

“呿,你只是個小混混。你話很多,但都是廢話。你的精神得變得和你的身體一樣成熟才行。真是可悲?!?/p>

“啊啊,該死的!那么他媽的的該怎么做???”

“我也告訴你了。靜觀其變,耐心等待。在一場你不能贏的戰(zhàn)爭中,空手而歸不是一個男人該做的。這是一個不能忍受恥辱的傻瓜才會做的事情。為了一個人犧牲自己,他需要一個比羞恥更好的理由。你必須忍耐,保持你思維的靈活,等待你的時刻?!?/p>

“……!”

不可思議咬緊牙關(guān),一言不發(fā)。

“一旦他們有了人質(zhì),所有的抵抗都得停止?!睆V瀨繼續(xù)他的解釋。“他們會找市長獅子丸,讓他做他們的傀儡。黑幫的所有命令都會通過他傳達(dá)。現(xiàn)在他們讓替身使者出現(xiàn)公眾面前。承諾不會傷害任何自愿來的人。但如果他們必須找到我們,我們將會受到懲罰的。在一個典型的黑幫行動中,他們鼓勵人們交代他們認(rèn)識的任何人。他們在最后一個小時里會知道很多人。我們的名字很可能很快就會曝光的。”

“那么?”我問道?!笆沁@樣嗎?現(xiàn)在還沒有發(fā)生什么事吧?”

“欸?呃,呀……”

“如果他們擁有人質(zhì)和市長為他們工作,并且追捕那些他們試圖控制的替身使者。雖然看起來如此,但他們實際上還遠(yuǎn)沒有完全控制我們。他們?nèi)匀辉谠噲D讓我們集中在一起。他們還沒有讓我們知道他們真正的目的。”

“他們真正的目的?”

“你以為他們真的想要占領(lǐng)杜王町?他們是黑幫。杜王町這里沒有他們敵對的黑幫組織,而且他們在這里根本不能得到什么利益。我不會說這里完全沒有黑幫感興趣的東西;這里有還金錢和女人,但現(xiàn)在這個鎮(zhèn)上的一切都被他們的密切關(guān)注著?,F(xiàn)在是2012年,有衛(wèi)星在到處追尋著我們,天上也有偵察機(jī)或者無人機(jī)實時監(jiān)控著整個鎮(zhèn)。這種情況下黑幫偷到的日元根本都不能用。他們洗不白這些錢,也沒地方藏起來。他們不能賣任何女人。他們知道的。他們知道,擁有真正力量的人攻擊這兩座島并真正占領(lǐng)我們這里也只是時間問題。屏障已經(jīng)倒下了,他們會這么做的,不會太久。不管他們真正想做的是什么,都會很快就出來的;在所有發(fā)生的一切中有著某些他們能做到的事。一些微小到衛(wèi)星和偵察機(jī)都注意不到的,但對他們來說非常重要的東西?!?/p>

“非常重要到什么地步?杜王町的人能對黑幫做些什么?”廣瀨問道。

“我們目前的理論是,吉良吉影正在移動這個杜王町,他這樣做是很可能為了逃離所有來到杜王町的偵探。這個一個很好的理論,也可能就是事實。那么這樣的事情也可能會發(fā)生在黑幫他們的身上。這些精神病都在逃離哪個偵探嗎?應(yīng)該不會。那是一個黑幫控制的島,我們從矢十字屋的山上看見他們在尼祿尼祿島上相互殘殺。不管這些精神病是怎么回事,都與那些暴徒的動亂有關(guān)系。就像紐約重案組說的,如果黑幫在殺害目擊者……”

“他們要么在試圖殺死老板,并為此切斷老板的逃跑路線,要么他們已經(jīng)殺了老板現(xiàn)在正在清理現(xiàn)場。”紐約重案組重復(fù)著他之前的話。“我的確說過。黑幫總部是老板感覺最安全地地方。一個即使是平民都會保護(hù)他的地方。對很多人來說,這就是他們出生的地方。他們已經(jīng)盡可能減少在那里的收益,進(jìn)行賄賂,以期待一個好的回報。但現(xiàn)在陷入了混亂。他們要么殺了老板,并清除掉最后一個回來找他的人;或者他們在試圖殺了老板,確保他得不到當(dāng)?shù)厝说膸椭?。把他逼到角落。不管怎樣,如果老板死了,很多人會跟著一起死?!?/p>

我是第一個打破沉默的人?!拔也恢兰~約重案組的理論是否正確。但很明顯,黑幫的攻擊是有原因的。這就引出了一個問題——為什么黑幫會認(rèn)為他們所追尋的東西就在這里?因為他們在這個地方做了調(diào)查。為什么連意大利黑幫都聽說過杜王町呢?因為杜王町開始向大海漂去。這些都在新聞里,這些奇怪的東西將會在世界上的每個國家播出。黑幫也會看到的。他們會知道有一個叫吉良吉影的殺人犯住在這里,知道有幾個偵探在這里被謀殺了。”

當(dāng)他們看到巴里屋超丸的新聞發(fā)布會時,我推測除了我之外還有其他偵探。我的推測建立在堅實的基礎(chǔ)上,但黑幫也需要這些嗎?當(dāng)我正考慮這點時,我聽到卡車上面的喇叭正在廣播一條城鎮(zhèn)委員會的新信息。

“偵探Daibakusho Curry、Runbaba 12和喬治·喬斯達(dá),能盡快前往葡萄丘學(xué)院的花園嗎?”

哼???等等。他們在叫我的名字?Daibakusho Curry和Runbaba 12都是來自西曉町的!我們?nèi)齻€都是西曉町的偵探???為什么在杜王町的所有偵探都是來自同一個地方?別的偵探都來不了嗎?并且這個召集的時機(jī)也太完美了。

……好吧,時機(jī)總是這樣。不管是好是壞,事情總是發(fā)生得恰到好處。

“呀!”不可思議說道。“你會怎么做?不要過去。等待著你的時刻?!?/p>

這是紐約重案組之前的建議,所以我笑了笑,叫他笨蛋。

“你媽的閉嘴,蠢貨。”紐約重案組咆哮著。嚇得不可思議和我都閉上了嘴??吹搅藛幔繒r機(jī)。

我嘗試了另一種形式。“偵探在這樣的時候是不會退縮的?!蔽艺f。

從他們知道我的名字這一點……我只告訴這里的三個男孩,還有立方屋里的兩個男孩。這意味著有人在挖掘和找到了我的名字。

吉良吉影。

他把我出賣了給黑幫?他在等待著他的反擊機(jī)會嗎?真是有趣。 ???????

我讓虹村兄弟和廣瀨用他們方法提供支持,我獨自前往葡萄丘學(xué)院的花園,發(fā)現(xiàn)鎮(zhèn)上的人都聚集在那里,還有一個穿著精心裁剪的西裝的年輕意大利人坐在正中間的座椅,而獅子丸電太站在那人的身旁。當(dāng)Daibakusho Curry和Runbaba 12看見我時,向我慘然一笑。他們倆都是英俊的男人,但顯然經(jīng)歷了一些不好的事;他們的襯衫和褲子都濕透了。我的也好不到哪去。

“嘿。”“哼。”“你還活著?”“啊哈哈?!薄皼]想到我們會在這里碰到。”“是啊?!薄罢娴暮芡纯唷N业暮闷嫘膽?zhàn)勝了我……”“是的,但如果你在電視上看這個,你會想給你自己一腳的?!薄笆前 !薄翱隙ǖ?。”

受夠了人群的竊竊私語,砰!那個黑幫家伙踢了我們中間的桌子。

我沒有被嚇到跳起來,但鼓了鼓勇氣。

“他媽的。”“媽的,媽的?!薄拔覀?nèi)齻€都在這里,那就有兩個多余的?!薄巴叟??!薄昂玫模覀儾恍枰懔?。”“不,是你?!薄氨康啊!?/p>

砰!這次他把收伸進(jìn)夾克里。是時候了結(jié)這一切了。他的發(fā)型可能是日系的,但他似乎不會說日語。我們……或者至少我會說意大利語,但現(xiàn)在這變成了一種痛苦,所以我問獅子丸電太,“那么?他想從我們這里得到什么?”

“欸,嗯,我覺得,呃,電話……現(xiàn)在隨時有人會打這個電話。我是這么想的。”他的頭在奇怪的地方腫了起來,他必須把小心行事以保護(hù)鎮(zhèn)上的人們,所以我體諒了他。但他所指的桌子上沒有電話。只有一個骯臟的橡皮球、一只右鞋和一個石頭。

“……?”

但石頭突然就開始響了?!班蹏掂貐缗纠侧蹏掂貐缗纠病彼懙檬猪懥?。噢。

“一個替身?!蔽艺f著,另外兩個人看起來很驚訝?!皻G?什么,喬治,你知道這東西是什么?它是什么?”“它怎么會鈴鈴響?”

如果他們不知道替身,他們必然會被粗暴對待的。但他們很快就會像我一樣搞懂替身的東西。我拿起石頭。它有一個顯示與接聽的按鈕,所以我按了按鈕接了電話。

“你好?”

令我驚訝的是,另一端的聲音說的是日語。“你好?是喬治·喬斯達(dá)嗎?”是年輕男人的聲音。

“是的。你是?”

“我的名字不重要。你是……出生在日本的英國人?”

“我是。那你就是出生在意大利的日本人?”

“……”

“你到底有何貴干?”

“我開始喜歡你了?!?/p>

“真的?那你就下來這里吧。讓我面對面地談?wù)??!?/p>

“讓我們言歸正傳。”

“你想雇傭我?”

“?………你的意思是?”

“雇傭我做偵探?”

“我像嗎?”

“那么告訴我,我的客戶的名字吧。作為一個偵探……如果你讓別人利用你,你就會陷入困境。習(xí)慣了這個事實,你就會開始拒絕任何客戶身份不明的工作?!?/p>

“……”

“如果你不告訴我,那我掛了?!?/p>

“……”我等了一會兒,然后把石頭拿開,準(zhǔn)備掛電話時,我聽到他笑了。一聲溫柔的輕笑。

“呵呵呵……很好。我的名字是汐華初流乃,日裔意大利人。意大利名是喬魯諾·喬巴納。滿意了嗎?”

“好的。謝謝你。請繼續(xù)?!?/p>

“我想讓你找一個人。我不知道他的真名。我只知道他叫迪亞波羅,熱情組織的boss?!?/p>

……好吧,這幾乎就是是我所期望的?!斑@個人是替身使者嗎?”我問道。

“……我們覺得是?!?/p>

“但我和其他兩個偵探都不能使用替身,而且我們真的對替身和替身使者知之甚少?!?/p>

“我們會給你們每人一個助手協(xié)助你你們?!?/p>

“我們能選擇誰是助手嗎?”

“……”

“看來不能。”

“協(xié)助你的人叫布魯諾·布加拉提。他的團(tuán)隊會和你合作的。他負(fù)責(zé)領(lǐng)導(dǎo),我負(fù)責(zé)通信,其他三個人會分別跟隨你們其中一個偵探?!?/p>

“我明白了。有時間限制嗎?”

“沒有。”

“但我們的現(xiàn)狀不能永遠(yuǎn)持續(xù)下去?!?/p>

“無論什么情況,無論發(fā)生什么,你們都一定要找到迪亞波羅?!?/p>

“……!?”

“明白了嗎?不管發(fā)生什么事。”

“……如果我們辦不到呢?”

“沒必要考慮這點?!?/p>

“我明白了?!?/p>

我最好不要去多想辦不到的情況。

“那么,喬治·喬斯達(dá),我期待你的成功?!?/p>

他掛斷了電話。布魯諾·布加拉提站起來,用意大利語和我說話?!澳銜f意大利語,對吧?”

見鬼,我想隱瞞這點明顯是一個錯誤。他笑了?!昂俸?。我能分辨出謊言。請記住這一點。即使你想隱藏什么,氣味或許會變?nèi)酰匀皇侵e言?!?/p>

三個危險的意大利人出現(xiàn)在他的身后。他們看起來都是年輕人。

“那么?”我說?!拔夷苷f意大利語,但是……”

布加拉提看向其他兩個偵探?!澳銈兤鋵嵰矔f意大利語的吧,偵探們?”

Daibakusho Curry和Runbaba 12都點了點頭?!癝i,?si(意大利語:是的)。”

在我們這樣的偵探的工作中,優(yōu)秀的交流能力是必不可少的。

布加拉提給我們每人分配了一個人。

Daibakusho Curry分到了雷歐·阿帕基。他身材高大,面容嚴(yán)肅,俯視著那個并不特別高的Daibakusho Curry。

Runbaba分到了蓋多·米斯達(dá)。蓋多·米斯達(dá)戴著一頂帽子,體型很勻稱。顯然他體味有些重,因為Runbaba嗅了嗅他,然后做了做鬼臉,和他保持距離。

我分到了納蘭迦·吉爾各。納蘭迦·吉爾各和我年齡差不多,有著一張孩子氣的臉,他用一種嚇人的眼神盯著我,用這種方式表明他很清楚自己看上去年紀(jì)有多小。“不要瞎管我。”他咬著牙說,他讓我知道他有一把刀。顯然,他是這群人中最危險的。

那么,時候去調(diào)查了。我收起了石頭,Daibakusho Curry接過了橡皮球,Runbaba 12拿了那只孤獨的鞋子。Runbaba 12試著說服我們和他交換,但布加拉提大聲道:“夠了!”我看向納蘭迦,發(fā)現(xiàn)有人站在他身旁。是九十九十九。

“……!”

他對著我咧嘴而笑。“嗨!我是你的工具。有人需要你的幫助。我?guī)闳フ宜?。?/p>

他抓住我的肩膀。

“喂,你他媽的是什么東西?”納蘭迦大喊道,把我推到一邊,拿著小刀指著九十九十九。就在這一瞬間,我們消失了。

“哎喲。帶來了一個異常的東西,但……我敢肯定,這一切皆有意義。再見!”

九十九十九消失了,留下我和納蘭迦。

在H.G.威爾士號上,美國NASA發(fā)射了一艘宇宙飛船。飛船穿越火星黑暗的一面,前往那顆紅色星球,準(zhǔn)備發(fā)現(xiàn)一些新發(fā)現(xiàn)。

也就是說,除了火衛(wèi)一和火衛(wèi)二,火星還有一個以前未被探測到第三個衛(wèi)星。以前從沒有探測到,因為火星一直擋在它和地球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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